江平苦口婆心地劝道。
傅天仇却好奇道:
“你竟一点都不怕?”
“他们都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江平摊开手:“笑话,搞得好像我们待会不用打一样。”
“既然都是一样的,为何我要怕?”
“而且,我这人啊,以前膝盖子软,看见个杂牌大宗师都想要多喊几声爷爷,沾点关系。
但现在日子过得舒坦了,腿也就硬了,再跪下去,就太难了。”
“当初魔门的无矩至尊想要我求饶,我打爆了他的分神!”
“你觉得自己比他如何?”
“你们这些当反派的,一点新意都没有,就想着让别人跪下当狗。”
“怎么说也是一门之主,你们平时缺狗吗?”
傅天仇摇摇头道:“自是不缺的,不过能让江司长这种身份的人低头,何尝不是一种乐趣。”
“知道了,跟拉良家下水,劝婊子从良一个道理。”
江平叹了一口气道:
“你们这些大人物啊,就是恶趣味。”
“不过在打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你能说就说,不能说,咱们就赶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