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并未动作。
在场躁动的五六十为学子就全都被打得嗷嗷大叫。
虽然江平说杀几个没关系,但黑衣卫士又不是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这些人个个背景不浅,万一以后清理后账的时候,他们这些执行人就是最好的背锅对象。
所以他们都是用刀背的。
即便如此,还是把这群平时养尊处优的学生打得跪地痛苦,不少人也痛得清醒过来,先跑为敬。
看到这一幕,江平颇有感触,就好像自己是电视中那些抓捕游行学生,工人群众的大反派,是要被道德谴责,对不起祖宗的。
这么一想,江平又有点牙酸。
他就是过来聊聊天,都什么事啊。
最后国子监的学生逃了不少,也就抓了四五十个人意思意思了下。
一旁眼睁睁看着的祭酒大人,要不是有人扶着,这会儿已经瘫地上了。
他的嘴唇颤抖,面色涨红,手指着江平,不住颤抖,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江平当做没听见,转头看向夫子告辞道:
“夫子,三天后我再来找你,有今天这一出,到时候应该没人敢为难你了。”
夫子有些艰难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