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不能从,故而老朽我又逃入了山里,过了许久便被那农户带回去养着了。”白涂又道。
鲜钰到底还是想不出个究竟来,前世她也同白涂辗转了几处,那段时日近乎颠沛流离,经前世种种,她又怎么不知,白涂根本不识得路。
罢了,这渡劫大能被雷劈了之后,大抵还是废了。
她垂下眼眸,定定看了白涂许久,一双狡黠的眼微微眯起,分明是在打什么主意。
白涂被盯得寒毛直竖,一身白毛险些炸起,不由得屏起了气息。
久久,鲜钰才慢悠悠道:“兴许带你去看一眼国师,你便记得了。”
白涂颔首:“似乎可行。”
鲜钰却倒吸了一口气,心道这兔子真是不知死活,那国师哪能是想见就能见的。
可白涂却十分茫然,心道这主意不是她出的么,怎这人看着还十分不乐意了。
“莫非国师十分不好对付?”白涂讶异道。
鲜钰颔首:“确实。”
“不然你便带着老朽去看一看那天师台?”白涂让步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鲜钰怎么也会带着这兔子去看上一眼,万一看了一眼就想起什么来了。
天师台外还常常有百姓送上花果,可那红墙围得高,而天师台门前又有小童把守。
百姓将花果抛不进高墙内,便将物事都放在墙角下。
那红墙外堆积了不少花果,花枯果萎糜后,自会有人去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