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又啃又刨,没应声。
鲜钰更是觉得两耳嗡嗡作响,浑身烫得不得了,似是受了风寒一般。
可与受了风寒不同,她连一颗心都躁得厉害,又躁又热,几近按捺不住性子了。
幸而无甚力气,也疼得不想动弹,否则她定将白涂给丢出山洞不可。
“到底为何会这样。”鲜钰磨牙凿齿道。
话音方落,身后的动静又没了。
过了许久,身后吧嗒一声响起,似是竹牍落地的声音。
鲜钰吃力地转过身,无甚力气地伏在地上,手上脸上全蹭上了灰,狼狈得很。
她一看,才知白涂竟是把那竹牍给展开了。
鲜钰本想撑起身,可双臂一软,陡然又躺了下去,她蹙眉道:“你打开它做什么。”
话音一顿,她又道:“打开又有何用。”
白涂愠怒道:“不止展开了,还翻了个面,本不想动用灵气的,谁知最后还是得用上。”
“那你起先为何不直接用灵气。”鲜钰蹙眉,声音虚弱得厉害。
白涂冷哼了一下,“还不是忧心你会触景伤情,你如今还使得出灵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