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如仙的女子闻言，不由苦涩一笑，道：“我知道……尽管我知道你已经失望透顶，但我还是要说一声，对不起……”

“说完了，我也听完了，你可以滚了。”

周衍对这个女子有很熟悉的感觉，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想接触。

天命计划主宰者，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这种人，狡诈多端，不可捉摸。

尽管对方似乎有心致歉，目光也很清晰的表达了这一点，但今时不同往日。

心性变了，周衍的态度也就变了。

“过去的我，已经死了，现在，我不是‘玲玲’，而是‘凌荷’，我只想尽力补偿你。另外，王……已经沉寂了，所以，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我都是真心想弥补。”

白衣如仙的女子凌荷，此时怅然说道。

她的神情很黯然，也很憔悴。

这其中，必定有许多不明的记忆存在。

但周衍不记得。

而不用记得，从凌荷的只言片语，其实也可以推测，必定是有错事发生，并且这件事，很严重。

“弥补？嘿嘿。”

周衍冷笑着，随后他的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凌荷的身体，从上到下，几乎是炙热而咄咄逼人、放肆无比的目光，看得哪怕是凌荷，都不由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心中惴惴不安。

“你若有心弥补，来，脱光，到我面前跪下，让我舒服一下。”

周衍目光变得有些冷厉，却闪烁着邪恶的笑容，玩味的看着凌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