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灵魂，直接化作了‘残废’状态。

寂无消失了，一幅光芒闪烁的地图，出现在了原地，如莹莹灯火，跳动飞舞。

周衍站在原地，浑身被血水染透了，十分狼狈。

但是没有人敢小觑他，因为他将寂无战败了。

“周衍！我不过是一个分身虚体进入霜之泣，虚体分身，不过本体战力的十分之一！等你出万鬼剑冢，便是我斩你之时！”

天地间，忽然有恐怖的声音震荡，许久才消失。

这是寂无的声音，冷酷、阴厉，渗透出源自灵魂的不甘与怨毒。

周衍沉默不语，目光平静，并没有回应寂无。

第097章 本性显化

这一次，没有谁比周衍更清楚，寂无是外强中干，除非是寂无玄者身后的两尊圣者下血本挽救，不然寂无必定废了。

但圣者的底蕴有多么强大，这是周衍无法想象的，而寂无身后的两尊圣者本就强势，因此周衍不觉得寂无没有崛起的希望。

“下次，哪怕是把我的灵魂废了，也要瞬间灭了寂无的灵魂。”

周衍心中发狠道。

这次战斗，惊心动魄，寂无的‘古塔’乃是圣者的杀招，他绝对无法抵挡，因此只能显化灵魂之眼的毁灭之法。

毁灭之眼，也就是灵魂毁灭之眼，可灭杀灵魂，毁灭万物。

这是太古的神通，为灵魂蜕变到了太古之初之后，才会有的可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