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天惊呼。

“嗯，不错。”

周衍笑道。

“厉害，厉害。”

万剑天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震惊，却依然忍不住连说两个‘厉害’。

以他这般心境，都被震惊了，足以见得这秘境极为逆天。

“少爷，这古血要拿出来，还要自我破碎灵魂，不过少爷别担心，灵魂破碎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并不痛苦，也不难受，今儿在恢复之后，我的灵魂又会更进一步强大，好处极多。”

周孤城说着，立刻直接自我粉碎灵魂，接着一滴古血立刻飞遁了出来。

只是，灵魂粉碎哪里真不痛苦？

自斩灵魂一剑的痛苦，周衍自己都已经深深的忌惮，这灵魂粉碎的痛苦，不下于自斩万万剑，这已经不仅仅只是痛苦可以形容了。

周衍心中知晓，周孤城是不想他周衍背负太多，才故意这么说的。

因为灵魂粉碎的那刹那，不仅要承受痛苦，一旦无法坚持下来并短时间重新组合，等于是灵魂湮灭破碎，身死道消。

这是一般人绝对做不出来的。

即便是万剑天见到这一幕，目光都露出了震惊之色，脸上有骇然之意。

他死死的盯着周孤城，就像是看着世界上最奇葩的存在。

许久，直到周孤城的苍白脸色又逐渐的恢复了血色，身体也不再颤栗，他才不由感叹一声，道：“只要不意外陨落，这人将来，必定是一尊神灵级的强者，这人，实在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