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源轮回一旦降临而你还没有突破圣境，那一切，将……”

姜雨霜消失了，她的声音定格在空中，如还在周衍耳边轻轻述说。

姜雨霜离开的时候，和当初一样气派，一样震撼。

而四周的空间，也如剑之幻境一般，竟然破碎了。

周衍一怔，竟是如从幻境之中清醒过来，四周一切如故，时间也如没有流逝，但姜雨霜，却已经真的不在了。

第009章 极寒剑体修炼之道

人已经离去，风声依旧呜咽，乌云也仍然在头顶。

清凉而略带寒意的风，吹拂着这座孤寂却美丽的次主峰。在乌云掩盖之下的光芒映照着远方的主峰大殿，那一切繁华，却更显黯淡。

周衍伫立山头许久，直到天地间连姜雨霜的气息都消散，他才轻呼出一口浊气。

“她们都很强大，隐匿着自己的修为，情非得已，也无可奈何。”

周衍心中轻叹，接着他回忆起当初修炼的《碧水剑心法》，所有的修炼过程，修炼奥义都在心中。

这心法，他曾经研究过无数次，虽然是圣级心法，但是若是单一修炼，也仅仅到圣者之初的状态，各方面都很平庸，所以他修炼到了比较圆满层次之后，并无再更深入领悟。

当时，对于这种心法，周衍就像是对于其内容的一切全部看透，并不觉得出彩。

其心法程度，甚至不如萧天伦的太初剑体的修炼奥义来得有意义。

可如今，当周衍再次回忆这套《碧水剑心法》的时候，周衍将行功的数据列出了一组代码，然后又以这种代码的顺序挑出心法之中的文字，重新组合。

重新组合之后，碧水剑心法，发生了令周衍无法想象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