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气炸了肺，还来不及呵斥，便又被周衍一顿怒喝狂轰乱炸了起来。

“你什么态度？你什么眼神？你是要杀我？那你杀啊！”

“你一个近乎尊者境界的强者，竟是对我这等虚境的神女守护者动手，简直是不怕天下人耻笑！”

“原来姜家就都是你这样的一些道貌岸然的、令人作呕的小人？！”

……

这一番连打带骂，不仅震住了姜天灵，更是让看着这一幕的萧婉婷这位尊者级的仙子人物，也目光有些呆滞，神情愕然。

“这……这小孩子，简直是小泼皮、小无赖一个啊！”

“不过，这性子，我喜欢。”

萧婉婷妩媚的一笑，然后准备出手干预。

不过她还没有出手，便立刻抬头看向了虚空。因为她注意到，幽冥神女，在此时带着莉莉丝、姜家的圣女身边的丫鬟屏儿和一名白衣儒衫青年，同时降临了。

“嗯？不错，真的变了，不过变了更好。”

萧婉婷自语，却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说谁。

“姜天灵公子，你如今依然如此强势，要连我的守护者都不放过吗？”

穆清颜态度居高临下，以类似姜天灵看待周衍的目光看待姜天灵，语气冷漠，携带几分轻视、嘲讽之意。

姜天灵脸色一僵，他随即微微展颜，飒然一笑，道：“穆神女误会了，天灵并不知他是神女的侍卫，还以为是什么下三滥的小角色而已，所以一时失手了。”

“我若是下三滥，那被我连斩无数次的姜忆凡，必定是姜家的小杂碎般的下三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