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周衍的心,同样很静。
天地间也很冷。
便如周衍的心,同样很冷。
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冷。
是心冷,还是灵魂在冷?
周衍不知道。
但既定的命运还在前方。
心冷,灵魂冷,天地间的一切都冷,他也要走出去。
莫名的,周衍深深叹息了一声,然后拿出了一壶烈焰剑心酒,轻轻的倒在了地上。
就像是在祭拜着未知的太初时代,祭拜着应该祭拜的某些生灵。
酒依然是苦涩的,灼烧灵魂的。
周衍很久已经不曾喝酒。
但这一次,他却与这一方即将逝去的太初时代最后的烙印告别。
他很不舍。
可他却不知道不舍的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
生命之中,有着太多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