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如今可以感应到自己几乎快凝结灵魂胎儿，灵魂层次应该是接近尊者巅峰状态，也就是说，结合境界来看的话，九源剑圣之下的修士，对于周衍而言，将不存在什么秘密可言。

周衍，甚至能比那些修士更能了解他们的本性。

……

三天之后。

春风和煦，光晕温和，清风徐来，令人毛孔都能张开更多几分，以吸纳这天地间的神元力。

虚空之中，不时可见飞舞着的修士，有的驾驭飞鸿，有的化身流光，行于天地之间，逍遥九天之上。

这些修士，便都是为疯魔王与离河王的一战而去。

真真假假，战斗总归是要发生的，而有战斗，就少不了修士围观。

“一个时辰之后，就是疯魔王对战离河王的大战了，不知如今帝气剑体能否摘下昔日荣耀？”

“这终将是万众瞩目的一战，后辰对战姜离，一个是全新一代的帝气剑体，有我无敌，唯我独尊；一个是姜家最顶级的新秀姜离，水域天王，纵横不败。”

“十年，或者说是百年风云过去，曾经的雷衍王，也不知是否还在，若他知晓，他徒儿如今如此苟延残喘就是为了这一战正名，必定九泉之下难以瞑目。”

“过去，有太多事情难以言述，只能令人唏嘘叹惋，曾经的邪王，雷衍王，曾经的雷源剑神，曾经的各地圣女，如今都飘零流利，焚烬余生，可悲可叹。”

“人族，注定要被万灵种族取代吗？”

……

各种唏嘘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时呈现。

各种议论也纷至杳来，令人目不暇接。

周衍开始会听，会分析。之后他已经什么都不听了，因为那些话，更多的都是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