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老人喃喃自语，眼中躺下了欣慰的泪水。

而周衍离开之后很久，那个地方，一缕淡淡的能量，也随即消失。

“紫霜，对不起。没有想到，过去我害你那么多。”

“但是，君王哪怕是再了不起，也是一个生灵。而你父亲本质，是圣灵，等级是还比我要高级的。”

“我莫说轻视他，便是有一点不敬，都是真正的不敬。”

“给他下跪，是跪你的父亲，也是跪拜我自己的父亲，这是一个晚辈应该的。”

“雷衍帝尊不懂礼节，但，周衍懂。”

“我知道，你最爱你自己的父王，因为又有哪个女儿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呢？但是因为我，而让你……所以，以后这种情况一定不会出现了！”

“我们是一家人，不会因为任何的血脉、种族而有任何的偏见。”

……

周衍心中喃喃自语，因为这件事，他也真正的看到了自己与雷衍帝尊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过去，的确是一个绝情的存在。高高在上，颐指气使。”

鸿钧老祖叹息一声道。

周衍同样叹息了一声。

这相同的叹息，也只有这样天资的两人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沉重与苦涩了。

因果，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