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存在的问题，反而是她的一些不朽则过于粗糙——当然，在周衍的眼中，永生不朽则自然可以被他一眼看出一些破绽。

周衍见过姜雨凝的永生不朽则的气息，非常的平和温顺，没有不妥的地方，所以周衍也没说。

但是妃雅的情况，则是明显有些极端，有些极致的不朽则明显有漏洞。

周衍看出来，却没有立刻说，反而暗中观察了一下妃雅。

实际上，对于永生螳螂，周衍心中已经生出了一种无法磨灭的忌惮之意，毕竟在九源轮回之中，永生螳螂的可怕一直是贯穿始终的，以至于，哪怕是对于自己的女人，对于这个妃雅，周衍还是有些不放心。

说到底，周衍对于妃雅的爱，实际上是要比其他所有女子的爱要淡一些。

而且，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山盟海誓，也没有什么难忘的过去。

所以，周衍才会暗中多番留意妃雅，毕竟这个女人可也是野心不小的。

但，周衍关注之中，妃雅没有修炼，反而拿着一张独特的如壁画般的东西，以能量塑造着。

“你曾经是我的偶像，我要仰望你，原本我嫁给你心中颇为不甘，但后来知道你的天赋等一切远远超过我的想像，见到便如乾洛水这般骄傲之人也臣服在你身边……我就知道，我没什么资格骄傲。

我的所有一切在你眼中都是不值的。”

“甚至，一个婢女的资格，只要你愿意，都会有大把的奇女子来充当，毕竟当初的雷炎君王是多么的不可一世，意气风发。

如今，哪怕是活出的下一世，区区永生之灵，当初还是蝼蚁的状态，就已经如此逆天。”

“王者就是王者，哪怕是落魄了，也依然是王者，岂是永生之灵可以比拟的？”

“如今你落魄，我能跟着你，也是我的福气，而且这些姐妹这么好，我若还有异心，就真是最愚蠢的了。”

“夫君，我不奢求你对我能像是对姐姐她们那么好，但只要不要再怀疑我，然后对我一如过去就好，我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