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如此想，周衍倒是也没有在这些事情上计较。

在天庭安居下来之后，周衍也继续吸纳姜天灵对于邪灵气息的感悟和认知，渐渐的对于自身的道进行了一种深层次的总结。

永生之灵的情况比周衍预计的要严重一些，哪怕是姜天灵的邪灵能量，在周衍的永生之灵炼化吸纳之后，对于幽冥本源的毁灭伤势，好处有，但的确不大。

而周衍以无生剑道对自己施展的逆转之道，后果也很严重。

与姜天灵的战斗，虽然胜利了，但是的确近乎于九死一生。

这种情况，是周衍想过的，不过真的到了这一步，除了一声叹息之外，周衍也没什么念想了。

他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后面的一切势力也会逐渐的显化出来，形成最终的形势与格局。

而各种变化，又会出现什么样的改变，却不得而知。

姜天灵本身，对于姜家的了解，远远比周衍想的要少，除了对于九源轮回之中的姜家的记忆之外，姜天灵本身携带的记忆，只有掌控幽冥古城和精灵领域这一点，其余，全部都被未知的力量封锁了起来。

周衍打不开这股力量，而在破解的时候，这股力量呈现了出来，毁灭了姜天灵剩下的所有记忆。

所以，除了对于邪灵的运用和体悟，周衍近乎于没有想姜天灵那里得到任何更多的好处。

而姜天灵身上携带的资源也不多，除了炼化了他的永生之灵和九阙的永生之灵之外，周衍最终发现，姜天灵和九阙都消失了，周衍获得的好处也没有想象的多。

这，的确是一枚棋子，一枚甚至于很悲哀的棋子，连其记忆之中的自我也没有。

周衍联想到那被封镇的一段记忆，却也思考到，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是否也埋葬着这样的一道记忆？而哪怕是自己被别人吞噬，这一段记忆也无法解开，而一旦解开，必定会触发那道封镇记忆的自我毁灭之力，毁灭那一段被镇压的记忆？

若非如此，自己残缺的一道记忆又残缺在什么地方呢？

周衍心中沉思着，忽然之间他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