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在极尽痛苦的状态，将无尽的痛苦化作了杀戮之心，已经毫无保留的狂暴，将自身的战力逼迫到了极致的巅峰。

这是最后与碧水仙子交战的时刻的巅峰战力，是吞噬了碧水仙子的邪灵圣灵之后的最强大的状态。

李素女，才区区两招，就逼迫得周衍不得不这般拼死相斗。

周衍手中的雷炎元磁剑，此时也受到了血脉的灌注和邪灵的加持，已经达到了同样狂暴的状态。

周衍的剑，狂暴之中，杀出了一片至道的天地。

而李素女脸无表情，她手中同样锃亮刺目的剑，忽然杀出一片无比炽烈的光芒，这光芒，宛若九天银河倒挂而下，如天地破灭之后忽然洒下的一道炽烈的极光。

那一剑杀出，速度快得周衍的双眼都完全反应不过来，感应之力更是无法捕捉到分毫。

那一刻，如再次有极为可怕的力量要直接穿透自己的双眼，要杀出自己的双眸，让自己成为双眼空洞而黑暗的瞎子。

断臂，瞎眼。

这般的手段，不仅狠毒，而且非常的残暴。

甚至于，一旦成功，便是圣灵也无法再生，这将是多么可怕的凶残手段。

周衍心中凛然，心悸，却忽然之间不再去感应，也不再去观看。

既然圣灵的各方面在这一点上失去了效果，他便完全放弃了这种无力的举动。

反而，周衍完全依靠着本能，进行着本能的危机感应的防御。

双眼察觉到凶险，就抵挡双眼。

双手察觉到危险，就抵挡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