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右微微一笑，轻声问道：“还痛吗？”

回想着昨夜的疯狂，这才想起她才初经人事，翻开被子一看，身下的兽皮上却是落红阵阵，到这时候已经干涸。

“先生，已经不痛了，先生若是还想，芳芳愿意服侍先生。”芳芳怯生生的说着，满脸通红，既有些渴望，美目间又有些畏惧，昨天晚上，那真是痛苦也快乐着。

“不用了，你且好好休息一阵。”左小右将身子略微清理就站起身来，将昨夜随意丢弃的衣物一件件穿起来。穿好衣服，从背包里拿出牙刷和牙膏，就准备出帐篷。就在这时，他看了看芳芳。

原来他穿好衣服的时候，芳芳无声无息得也跟着起了身，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只是初承雨露，却是站得不怎么稳。

“先生，芳芳服侍你洗漱。”

这回左小右没再说什么，两人来到小河边，左小右用河水漱口刷牙之后，让芳芳用自己的牙刷也刷了一下牙，在这个没有牙刷的时代，除了少数上层人士会对口腔进行清理，像她这样出身的，哪会清理呢？不清理牙齿，再怎么美丽的女人也会有些口齿问题吧！

古人说美人要笑不露齿，想必古时候的美人从小不刷牙，都有一嘴不怎么好看的牙齿，所以才不愿被人看到，笑不露齿也成了美人遮掩缺陷的方法。

有时候左小右读小说时，说有穿越者跑到古代，碰到一个美女，美女如何吐气如兰，这简直是太蛋疼了，不刷牙的美女能吐气如兰？那真是天赋异禀。

至于古代为何会有吐气如兰这个词的出现，想来定是存在对比，某个读书人平时接触到的女子都不刷牙，等到哪天碰到一个清理过牙齿的贵女，那贵女口中的气息不臭，或许还有些清理物的清香，对比就出来了，当真是吐气如兰。

“左先生，昨天晚上可过的闲适？”就在芳芳刷牙的时候，陶方也来到了河边，笑着对左小右说道，话语之间显然意有所指，不过话刚说完，目光就落在左小右手上的牙膏上。

“先生，这是何物？”他微微疑惑，又见着芳芳拿着奇怪的毛刷将满口刷的一嘴白沫，心里更加疑惑。

“牙膏。”左小右微微一笑，把牙膏、牙刷的作用说了一遍，道：“此地的人都不刷牙吗？”

“这……只有显贵之人才会清洗吧！”陶方只知道乌家大爷乌氏倮以及几位小爷会弄些精盐和柳枝清理口齿，却不如左小右这般使用牙膏和牙刷。而且这牙膏的包装十分精美，就连牙刷看起来也相当精致漂亮，想来能卖很多钱。

听了陶方的解释，左小右道：“看来我神州故土的发展有些落后啊！”

这话说的陶方十分尴尬，左小右是千年前的殷商后裔，一千年前也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但千年之后，远渡重洋的殷商后裔却搞出了无比先进和璀璨的文明和生活习惯，但他们这些原住民的后裔却十分落后，这让他多少为祖先的‘不思进取’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