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张廷观,那张鹳是无论如何都得吃一番苦头的了。张从在最后道:“还是我来吧,养不教,父之过,今日我便好好教训一下他!”
虽然有人担心他徇私,可张从在也担心别人这么看他,于是在执行家法时,特别用力,打得张鹳哭爹喊娘。张从在觉得他这么没骨气,更加丢脸,打得便更加大力。
张鹤对张从在如何教子并不感兴趣,待他打完了张鹳,又逼迫张鹳向她赔罪后,她对张廷观行礼表示了感谢。
张从在见张鹤没有揪着此事不放,便赶紧将此事掀过去,让他们按规矩开始向尊长行礼。不过张鹳三人被打得站都站不稳了,实际上能好好地完成冠礼的,也就张鹤一人而已。
“纪娘,你可不知那三人可真是斯文败类!”张鹤虽然解气了,可对于张鹳的行径依旧觉得恶心。
夏纪娘也是一阵后怕,若当时张廷观没有出现,他们三人真要将张鹤扒光了!只是一顿打也太便宜他们了,可是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她们也奈何不得张鹳了。
张鹤道:“我要在家供奉爹和祖父、祖母,日后祭祖便不回了!”
夏纪娘知道这是张鹤的气话,毕竟清河村离张家庄十分相近,远在洛阳的张廷轩无法回家祭祖,可偶尔也会派自己的儿子回来祭祖。若张鹤真不回来祭祖,那边无异于不孝,不管她日后做多少善事,只要落得不孝之名,她便一直都会是一个罪人。
“二郎莫要再气了,与他们生气,只会气坏自己。”夏纪娘劝慰道。
张鹤的气消得也快,不过她也是很记仇的,诸如张秉、张鹳这样的人,她日后是绝不会再与他们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