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真的不在乎这个什么学院,家里有矿怕个鸟!
观音庙不等于家里就有矿么,还是永远挖不完的那种。
爷爷看着沉稳的孙儿,别提多开心了:“对!男子汉就是要心胸开阔,不要被这点小沟小坎就绊倒了,看得更远一些!”
万长生点头:“相比之下再耿耿于怀的纠缠在这个破事儿上,反而会浪费了眼前的机会,错过,可真是只有明年才能参加考试了。”
其实他心里都在想,也许命中注定自己就该去考那所更适合国画的美术学院吧?
贾大伯还是有点耿耿于怀:“真的就这么放过这个状元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万长生苦笑下:“只要不把这件事上升到取消所有参考资格,追究法律责任的高度,我已经决定放弃这里了。”
所以现在就看老曹他们到底能不能把事件控制在这个范畴。
如果真要把自己逼到无处可考的绝路上,那时候才需要破釜沉舟的硬碰硬。
万长生的性子里面没有一根筋,从小在观音庙前面长大的他,实际上还有点油滑:“之前我故意说些要追究到底的狠话,更多还是说给他们听,这样求其上,退而求其次的概率就要大得多,他们也要考虑下真的让我走投无路,那就意味着不死不休的纠缠了。”
长辈们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的点头,举杯庆祝下长生可能要去江浙。
贾大伯还搬出来些自己认识的江浙商人,看是不是要准备到那边买房,欢欢可能未来也要到那边上学啊,小两口得有个家。
至于江浙高企的房价,不在考虑范畴。
吃过火锅已经八点过,有些从未离开过观音庙的亲戚,一点都没有看看外面世界的念头,赶着回家睡自己熟悉的床铺吧。
哗啦啦的走了十多辆车,连爷爷都赶着回去了。
剩下的大多是中青年,万长生干脆开车带着母亲去到处转转,欢欢当然不会跟着别苗头,已经带着贤内助的身份去安排各家各户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