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方向大轮廓已经出现,剩下就是慢慢摸索了。
艾米拉看着师父一言不发的凝视自己的画,有点紧张不说话。
钟明霞则看了好几眼,完全看不懂画的什么,再次觉得搞艺术的莫名其妙,而且同样是画画,那些围着她写生的艺考生和油画系的学生们,起码还能看出点像不像,这孩子都画的什么呀。
她敢做声:“画得不好么?”
这才惊醒了万长生,连忙笑着摸摸艾米拉的头,鼓励两句,给钟明霞挥挥手跳上车走了。
钟明霞再看看奥迪车标,做个鬼脸。
进教室去。
做了这么多次车展模特、礼仪、前台,她还是知道什么是豪车。
当然,再区分具体型号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万长生这会儿则是乐开花。
这就好比红军长征,一直在茫然不知所措的到处尝试冲杀,终于在川西捡到一份报纸,知道陕北还有个根据地,那种有了目标确定方向的畅快感,是难以抑制的狂喜。
这一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跟人分享。
当然也只有跟杜雯分享。
经纪人嘛。
在脑海里面好像就是面对面,自言自语的说了一路,把车开进医科大停好车,才把千言万语汇集起来发消息:“还记得那个称重的宫女么,你叫我做成不锈钢,老郭建议我把这尊和尚雕像做成不锈钢的,现在大概完成以后的现代效果让我很吃惊,这就是材质变化的魅力,我又自己做了个不锈钢的小品,有种感觉,可能我要和不锈钢结下不解之缘,这也许会成为凝结我风格基础的第一步。”
杜雯没有即时回应。
万长生捧着礼物和小野花,步行好大一截距离到医科大女生寝室楼下,才给贾欢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