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对于国外艺术家的文化逻辑、哲学思想根本契合不上的国内观众,根本都欣赏不来抽象作品。
这是个文化沉淀的问题,我们才把扫盲解决了多少年,文化普及搞定了多久,高等教育比例达到多少?
只有在文化层次普遍发达的时代,审美才能整体提高。
而不是成为极少数拥有天赋的艺术家小圈子孤芳自赏。
万长生眼里闪耀着光彩,不动声色的示意上面二层架着摄像机、照相机的马振宇他们,加大拍摄力度!
趁着老黄搞一波!
马振宇却用眼神提醒他,有个胖大姐绕着弯悄悄走到他身后来了!
第607章、祝你岁月无波澜,敬我余生无悲欢
真有几位领导抱着手臂不由自主的凑近些观察,黄院长也不厌其烦的介绍怎么看这种抽象作品。
其实他从超级写实的成名作以后,就开始捣鼓抽象画派,挣扎了好些年,最近开始回到半写实半抽象,也就是能看出来画的啥,但绝对歪瓜裂枣的那种。
也许憋了很久,也想这样呼吁下,好好看待艺术品是怎么演变的。
他去年见过艾米拉,艾米拉的作品刚刚出现点风格,他就看过。
现在评讲起来也驾轻就熟:“我记得这位小艺术家给我表述过他的创作核心是裂变,大家看这密密麻麻的笔触构成,说好听是细胞裂变,难听点像不像一堆蛆啊……”
噫……有人都忍不住打冷颤了。
黄院长还欣喜:“对!这就对了,你共鸣到了些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伟大的艺术都有令人不悦的方面,但艺术应该是抚慰人心、令人陶醉和引人入胜的图景,我们越过让自己觉得不适的这点门槛向后面翻越,把精力都用来欣赏这些奇妙的二维幻象,为什么这里有种流淌的感觉,有种深厚的情感在流淌……”
老院长可能是没想到艾米拉懂汉语,起码艾米拉这一年来不太能说,但大多数日常交流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