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心协力的嫌弃了万长生,把画作搬进去,还有人想拍照:“有版权吗,我只想拍拍我自己这个形象,嘿嘿,要是能全面拍就最好。”
万长生对自己作品的态度,一直都跟那些印章一样:“随便拍,这会儿就算了吧,明天,明天白天来拍,你们也是,明天白天再拿摄像机拍嘛。”
摄像师鄙夷:“白天就是上另外的设备了,这会儿是创作过程,第一次看见!牛逼啊,头儿!”
万长生稀松平常:“美院这种人多的是。”
舞蹈、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们摇头:“画家我们多少也见过,没见过你这样驾轻就熟,又不太在乎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举重若轻!大将之风……”
“哈哈哈,大半夜的吹什么彩虹屁,明天依旧不会放松你的节目排演!”
大家都嘻嘻哈哈的准备走了。
唯有苏沐楠却一直抱着手臂站在画前,只剩她一人还在这休息厅里。
忽然的安静,才让她察觉所有人目光集中在她那:“啊?怎么?”
万长生做个手势:“下班了苏老师,明天一早你还要进宫呢。”
那语调就像是恭喜娘娘进宫似的,歌舞表演家们又笑。
苏沐楠认真:“明天我打电话给师父说一声,你准备按照北派还是南派的风格上色?上次你获奖的色调有点偏北派,可是你的染色技巧又像南派,风格鲜明点会不会更好些?”
万长生敷衍:“大概差不多就行了。”
苏沐楠恨铁不成钢:“仔细对待你的每幅作品,往小了说是尽可能完善作品成为完整的画幅,往大了说就是给系上给院里多留下些作品和荣誉,你忘记赵院长对你寄予了多么大的希望吗?你不在的这些天,开会总是会提到你。”
说得万长生好像考上状元就变心的陈世美一样,有个戏曲出身的歌唱家还哼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