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吧。”

见白眉真人面色严肃，林夕明白，这恐怕关系到一个修行体系的本质。

“我们道教，认为宇宙是由无到有化生，最初始的宇宙是无，无，就是什么没有……在道家叫做太初，在佛教叫做空，在印度教叫做梵，但就好像空无一物的真空，包含无穷无尽的零点能，太初空无，也包含一个东西，那就是道。”

“等等，无就是没有，还包含着道？”

林夕忍不住打断了白眉的话，真空零点能他也知道，但零点能存在基础是空间——空间存在的本身，就包括正电子与负电子旋转波组成的系统——电子就是空间的密与疏，光就是空间密疏变化的波。

真空，并不是真正的“无”。

严格来说，末世之前的林夕只是一个学渣，完全是普通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计算力不足，连白井黑子的空间移动特殊能力，都无法施展了。

但既然掌握了空间之力，时间之力，说不得也要了解一下相关情报。

“什么是道？”白眉真人问了林夕一句话。

林夕翻了一个白眼，这个问题他立刻就想到了一首歌：道道道……话说燕赤霞就在锦城，要不要喊来唱一通？

“道，可以称之为道理，也可以称呼为规则、法则，概念，无既然赋予了‘无’这个概念去形容，就如同进行了一次判定，那么无，被命名，就等于包含了道。”

白眉真人的说法，林夕并不明白，反正他的智商只是普通人水准。

这种“哲学”类的概念比物理化学还要难以理解。

见林夕不说话，白眉真人原本因为对方，干掉幽泉老怪和绿袍老祖，明白自己的实力已经比不上了从而略微失落，现在陡然而生一种智慧上的优越感。

“道德经之中有一句话：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圣经之中第一节就是：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

“道生一，这个一，可以称之为混沌，一生二，二就是阴阳，用你们科学的名词，可以看成是正电子与负电子，二生三，三则是代表阴阳调和，诞生了精气神——精代表物质，气代表能量，神代表灵性，三生万物，造成了多姿多彩的宇宙。”

看林夕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白眉真人笑了笑说道：“听不懂没什么，总之这是我们道家根本的哲学观点，宇宙观——我只是给你科普一下，让你增加一点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