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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容易,无论是医生还是警察。

真要是吐起槽来,一口老槽能喷到天涯海角去。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留了个联系方式,老交警见郑仁穿的少,便掐灭了烟,扔到垃圾桶上的烟缸里,和郑仁告别。

郑仁顺路转了一圈急诊科,天气渐渐冷了,急诊外科不是很忙,因为半夜喝酒打架的人几乎没有。但急诊内科却忙起来,脑出血、心梗的患者数量暴涨。

高寒地区就是不适合人类居住,这些患者要是在南方沿海地区,应该都没什么大事。

郑仁转了一圈,随后回到急诊病房。

只有夜班护士孤零零的坐在护士站,郑仁打了个招呼便回到办公室开始看书。

半个小时后,郑仁接到老交警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再次表示感谢,毕竟要是没有郑仁游走在违规边缘的处置的话,这事儿处理起来很麻烦。

郑仁客气了几句,挂断电话。

他给无赖汉推的药物是速尿,挂的液体是甘露醇。

如果按照脑出血来处置,这要的用药倒也不算是特别出格。关键是双管齐下后,无赖汉全身的体液在极短时间里变成膀胱里的尿液。

真是要了亲命了。

但郑仁也见过宁肯小便失禁的滚刀肉。

这种滚刀肉在反复检查,确定没事后,就开始下尿管导尿,一、两小时一次。

基本没几个人能为了讹几个钱挺着尿道被刺激的疼痛继续装昏迷的。

解决了就好,郑仁摇了摇头,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