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觉得自己的判断又出了问题,这种人一般很少会玩各种花样,就别说什么膀胱异物了。
“哦?那你讲讲你说的什么排斥是什么意思。”郑仁问到。
“大夫,我20年前要了老大,然后上了环。”女人道:“前几年国家不是开放二胎了么,我们就琢磨着再要个孩子。”
郑仁习惯性的抱着膀听着患者的陈述,很认真,脑海里勾勒出来各种画面。
“去医院想要把环给摘了,大夫却说啥都没有。”
“嗯?你确定上了环?”郑仁意识到问题可能出在哪里。
“对啊,在俺们镇上卫生所弄的。”女人道:“那天可特么疼死老娘了。”
“后来呢?”郑仁继续追问。
“后来就好了,一点事儿都没有。”
“你确定环没自己出来?”
“大夫,那么大的金属环,要是出来俺还能注意不到?”女人道:“俺们的确是乡下人,但也不傻不是。”
郑仁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要是这样的话,结论只有一个——环跑到膀胱里去了。
“平时农活很重吧。”郑仁问了一个十万八千里外的问题。
“嗯呐,俺们那旮沓家里都是老娘们干活。不过就算是精壮的后生,干活的时候也比不上俺。”女人骄傲的说到。
又带孩子又干活,的确很辛苦,郑仁笑了笑,他已经有了全盘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