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盯上了天牢中的云舫,这件事情,他并不知道,他只负责器道参研。
“不错,那群人非常神秘,很有可能,拥有多位半步长生高手。”冧河说道。
“是吗?那还真是危险,要靠各位多多关照了。”元鑫惊奇说道。
“不敢当,我等都是奉命行事,誓死保卫各位大家。”冧河忙道。
虽然他是密堂的首领,但却心知,自己只是护卫之流,地位权柄远远无法和这些炼器师们相比。
器宗之内,炼器师一脉才是最为贵重的。
说起此事,冧河又道:“对了,我听说最近出入天牢的,都是各位宗师大家的门徒?其实这没有必要,是否能够把他们换成杂役之流?反正都是一些简单的跑腿任务,就让下面的人代劳好了。”
元鑫道:“堂主可是担心有人强攻天牢?”
冧河道:“不错,那些人仗着神通广大,行事肆无忌惮,想必就连我们天牢都敢硬闯,我们倒是不怕,但交战起来,恐怕难保贵方门下弟子周全。”
元鑫道:“冧堂主有所不知,我们利用云舫进行器道参研,需要用到这些弟子,寻常杂役之流,是无法胜任的,倒是只为取得血肉,皮骨,毛发等物的跑腿任务,可以不用弟子,但此事也绝非只为宝材那么简单,我们是打算让那些弟子多看云舫惨状,培养傲视之心。”
冧河一听,顿时就明白了。
的确,这处地方设立的目的,就是围绕云舫进行器道参研,而许多参研,普通杂役都无法胜任,只有大师以上高手才行。
而简单的取血,割肉之事,也并非只为宝材那么简单,还有培养弟子傲视法道之心。
试想想,就连云舫这样的法道大能,都要如同牲畜,予取予求,将来会如何看待法道高手?
心境变化是一项非常奇妙的东西,器道要取代法道,成为修真主流,不仅仅要从技艺上完全超越,把它淘汰,还要在这过程之中培养傲视之心,以高人一等的眼光将其压制。
不能和村夫愚妇一般,动辄跪拜神通法术,视之为上仙,要看到其愚昧落后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