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秦路看不见她脖颈里是否还有勒痕。但想到昨日自己勒她也是用了全身力气的,也不知道竹音是如何解释的。
秦路没有理会竹音,回身冲着陈然摆摆手,抬脚进了门。
陈然摸摸鼻子,又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这间屋子很大,外面的正厅,里面的卧房,从左侧往里走,走了一会儿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
空气里玉簪花的香味越来越浓,秦路也猜到许天骄是在沐浴。
水里,定然滴了不少的玉簪花香露。
知道自己是女人了,许天骄还真是越来越不介意了。若是叫她知道,其实自己根本喜欢的就是女人,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此刻的太过不介意。
淡金色的薄纱挡在了眼前。
薄纱半透明,秦路一抬头,就看到另一侧趴在白玉池边的许天骄。尽管有着遮挡,可仍能清楚的看到那张已经红晕的俏脸,雪白圆润的双肩,细长如凝脂般的手臂。
“公主。”秦路开口,却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
她是一个正常的对同性身体有感觉的女人。尽管知道眼前的女人她不该动心思,可这大半年下来,她已经有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趋向了。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许天骄声音淡淡。
秦路仍在薄纱的这一侧未动,道:“卑职不知。”
“进来说话。”许天骄说道。
秦路犹豫一刻,余光却扫到身侧的竹音紧紧捏起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