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嘴角划过一丝弧度，神秘兮兮的道，“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

苏航看向苏羽。

苏羽直接开口道，“师父他在鬼市上看中了一个宝贝，因为太贵了，所以才搞了几个纸人来骗钱。”

老道的眼珠都瞪圆了，这徒弟，真是绝了，问什么就答什么，有没有把自己当师父啊？

“哦？什么宝贝？居然能让一壶道长看上眼。”苏航有点好奇。

苏羽刚要答话，便被老道一眼给瞪了回去，对着苏航道，“不该问的别问。”

苏航讪笑了一下，也懒得问了。

“咦？”老道往苏航瞧了瞧，诧异了起来，“你突破先天了？”

“好像是吧。”苏航道。

老道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境界够高，苏航又没有故意遮掩，老道自然是能瞧破苏航的境界。

二十几岁，先天境界？

这小家伙真是逆了天了。

上次蜀中见面的时候，苏航九品武师境界，已经让他惊讶了，毕竟，那样的境界已经足以媲美华夏武林中老一辈的前辈高手了，老道料到苏航很快会成就先天武宗，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别人苦修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境界，放这小子身上，怎么都跟玩儿似的？

这么年轻的武宗高手，绝对足以震动整个华夏武林，近几百年来，绝对是武林第一人。

直到女鬼服务员送上茶水，老道才算是回过神来，当日在蜀中给苏航看相望气，都是混沌一片，看样子，这小子真是贵不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