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去的?”
“十……十年前。”
一旁的安奉呼吸猛地一紧,眼睛紧紧盯着那人,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自己无根无萍几十年,如今真的就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吗?
莫水寒继续问:“去做什么?”
那人沉默下来,影二上去又是一刀,可尽管他疼得已经满地打滚了,还是咬着牙不开口,安奉忍不住上前,一把揪起那人的衣服,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再不说,我就把你的血一滴一滴放干!”
莫水寒拉住他,示意影二:“放血。”
影二把那人绑在柱子上,往旁边放了个桶,拿着刀子在他手腕上一划,不一会儿,嘀嗒嘀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那人额头上慢慢布满汗水,嘴角抽动起来,甚至身子也有些发颤,一旁血滴入桶里的声音犹如催命符,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逐渐变凉。
心里上的折磨远比身体的折磨要难受的多,他甚至已经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口,耳朵里只有血嘀嗒的声音,这种一点一点等死的感觉让他越来越恐惧:“我说、我说。”
影二上前帮他缠住伤口,嘀嗒声立刻停了,那人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呼吸着:“我说:我是去封存一个人的记忆去了。”
“封存谁的记忆?”安奉抢先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