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干的就这份职业……”

不尴不尬聊了两句，经理离开，顺便关好门。

糖糖还没说话，佟亚丽直接问：“你跟他认识？”

“谁？你说李经理？不认识啊……”

“不认识，你跟他说那么多？”

“……大过年的，说两句吉祥话，怎么叫说那么多？你这脾气得改，做咱们这行，甭管什么时候，面对公众都得笑脸以代！”

“那不成卖笑的！”

“……你以为呢？演员本来就是三教九流，古代叫伶人戏子，七优八娼，九儒十丐。只比娼妓的地位略高些！新中国成立后，演戏成为了工作，前辈的演员还能成为艺术家。”

糖糖急切的插嘴：“你这么说不对！”

“哪不对？”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你说的不对！”

“好吧，我说的不对，不过，面对公众，收敛自己的脾气是对的，甭管做什么职业都是如此！”

“吃饭吃饭，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了。”

……

目前这帮大牌地位高有个重要原因是90年代中后期国有电影厂、电视剧制作方缺乏财政拨款，所以用了很多融资办法，其中免片酬给分红吸引明星成为电影投资人参与制作就是重要方式之一。

张国粒、宁靖为代表的演员很多都在该阶段成为制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