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答得有气无力。
“是吗?”沈和将相机小心的收起来,露出一个笑容,“我喜欢你。”
“闭嘴,”飞白一阵心跳,几乎喘不上气来,“我喜欢她。”
“你认真的?”
沈和讶异的看着她,手指却不停,是在给阿绿发着摄影确认信息。
“她是我朋友。”
她低着头,用脚尖在地上画圈。
“可是你伤害了她。”沈和合上手机,毫不留情的指出。
“她也伤害了我,”飞白烦躁不已,“都是因为你。”
“好,好,都是因为我,”他难得的好脾气一回,“到时候你也来摄影棚吧?”
“我会跟她打起来。”
飞白留下这样一句话就逃离了现场。那之后她没有联系过阿绿,但她期望阿绿发来只言片语,哪怕是几个字也好,但是没有,对方也如同她一样倔强的不肯低头。
本来不会变成这样。许多个独自站在车站的日子里飞白这样想着。
她倒是思考过许多次这件事的起因经过,原本是一颗石子一样的分量,却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主宰不了自己的思考,违心的话冲口而出,坐下来谈心却又互相隐瞒。最终如同山崩一样难以阻拦。
飞白试图跟沈和说起这些事,但她的男朋友只是用一双困惑的眼睛看着她,然后继续低下头摆弄着相机。
她可不排斥恋爱,跟对追求者爱搭不理的阿绿不同,她一向是与人接触后再做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