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敲了两声间没人应答,又出声询问:
“傅老师在吗?”
是向晚!
傅笙赶紧关了热水,随手抓起一件大浴巾裹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她赤足在地板上出来开门。
门一开,傅笙身上热乎乎的水意混杂着沐浴露的甜香扑面而来,梦一样扑进向晚怀里。
“有事吗?”傅笙问。
“啊!”向晚如梦初醒,她举起手里的红花油,问:“姐姐是不是受伤了,不知道姐姐这里有药吗?”
傅笙心念一动,“你知道了?”
向晚笑得颇不好意思,“我问了一下姐姐那组的工作人员,他们说姐姐摔了一跤,好像还挺重的,就想着来看看姐姐需不需要红花油。”
向晚的视线落在傅笙滴水的发梢,后知后觉红了脸:“我是不是来得不巧?”
“是挺不巧的,”傅笙后退一步把门打开,把向晚让进屋里,“刚在洗澡,没听见有人敲门。”
“等很久了?”傅笙问。
“没。刚敲两下姐姐就出来了。”向晚攥着那瓶红花油进了屋子。
傅笙的便服被随手仍在洗衣机上,她现在整个人只用一方浴巾草草裹身,好像丝毫没发觉自己正处在危险的境地。
因为她不知道,房间里面正坐着一个对她心怀不轨的alpha。
“你来的正好,先等我一会儿,等我洗完你帮我揉一揉。”傅笙毫不客气地吩咐。
“好啊。”向晚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