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了下头发,鼻音浓重:“你说的対,江江。”
“我得辞职。”
“明天我就辞职。”
“好!”
“我再去个洗手间,先挂了,不用担心我,明晚见。”
“好!”
我盯着桌上剩余的酒,还有好几瓶。
江林雁说的是対的,既然我不想以后看见那一切的话,那么我就切断跟孟轻摇之间的联系,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参加她的婚礼看见她穿婚纱的模样了。
哪怕……
哪怕我很舍不得。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把剩余的酒全开了。
混着喝的确会晕得快,我的意识越来越稀薄,视线也越来越朦胧,迷迷糊糊之间,我摸过了手机。
我已经看不太清上面的字了。
我的脑子里也只有“孟轻摇”三个字了。
我凭着记忆翻到了孟轻摇的电话备注,直接拨了过去,人也倒在了沙发上,手机就贴在一旁。
孟轻摇的声音在我这里也很弱,我听不太清。
我自己说了什么,我也听不太清,或者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己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