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道行高深的人物眼中,这三个人没有什么道行,场面也微不足道。
但在清原眼中,这一场言论,必然会让梁国局势都有几分变化,甚至,也关乎着今后无数年的变化。
“这就是白继业的想法?”
清原低声自语道:“好大的手笔。”
……
营帐之中。
老者心中隐约猜测出了什么,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双手都略微颤抖了一下,他看着那个年轻人,不禁暗暗惊骇。
陈芝云面貌白皙,文弱而秀气,但掌权多年,并有蓄须,威严亦是不低,他默然不语,面无表情,但眼中的光芒,已是极为凛冽。
“大不敬?”
陈芝云拂袖道:“好!今日我便听一听你这大不敬之言!”
旁边那老者倒吸口气,往前半步,口中动了动,便要劝说。
此刻最好的做法,便是让白晓闭嘴,制止他再开口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要么直接便给白晓治罪,以军法处死。
这种大逆不道之言,最好杜绝于开口之前,莫说与之交谈,就算只是旁听,都是死罪!
但是陈芝云略微挥手,示意老者不必多言,才看向白晓,道:“本将军倒想听一听,你能说出什么谬论来?”
白晓深深吸了口气。
他是源镜城白家的人。
但十余年来,白继业不曾与他联系过,他也铭记家主所言,真正把自己当作了白衣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