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整个江氏而言，这点儿东西，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再者，拿了这些东西，无异于承认自己是程家人，那她今天来这儿干嘛？

“你不要，那就捐掉，就当是，我的一点弥补！”

程伯森紧紧地抓着儿子的手！

“爸，您先休息一会儿！”，程铭单怕极了父亲就这样走了，声音中早已带上微微的颤意

“爷爷，您喝水！”

程欢赶紧倒来了一杯水，浸湿了棉花棒，轻轻地涂着老人干涸的唇瓣

人之将死，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饶是这几年情绪一直没有多少波澜的江凌笙也不免有了几分触动

却不是身为孙女的触动

算是人性吧

“依您所言”

“好！”，程伯森重重地吸了口气，猛地松开了抓着儿子的手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江凌笙亲眼看着一条生命消失在了眼前

这是自己第一次亲眼看着有人在自己面前完整地结束了一生

江凌笙愣愣的站在那里

他要对自己说的话，就只有这些吗？

程铭单父子俩死死地压抑着哭声，江凌笙却好像见到了曾经的自己

不

江凌笙紧紧地咬着牙关，缓缓转身，脚步虚浮，好像根本分不清脚下走的是路还是什么

猛地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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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