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善后?官府那边如何交代?禁武堂那边如何交代?这些事情我不懂,你看着办!”
蓝清风自信一笑道:
“我早就安排好了,迷河林里的匪徒会留下一部分指正车家意图不轨,我们除掉车家只是在为官府分忧而已,再送上车家一半的财富积蓄,就没有问题了,至于禁武堂,这样的事情他们还不屑于来管,最后说不定你我两家还能得到一个为国分忧的表彰呢!”
“老子最不喜欢和你们这些一个问题计划得滴水不漏的人打交道了!”
牛栏山扛着棍子鄙视道。
“这些事情都好办,只是我们无法忽略一个人。”
蓝清风皱眉道。
“你是说你闺女口中的那个白杨?”
牛栏山也是眉头一皱。
“对,这个人看似在整个事件中根本不存在,但细思极恐,你我两家都成为了他手中的刀啊,而且还是心甘情愿被人驱使那种!”
蓝清风腾然惊醒道。
“你想怎么样?”
牛栏山是个大老粗,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
“对方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就绝对不能为敌,他能用迷河林山民的利益蒙蔽我们的双眼联手让车家毁灭,估计就有的是办法弄掉我们两家,所以只能交好!车家生意,惯例官府三层,你我两家各占三层,无条件给他一层利润如何?”
蓝清风想了想说。
“就这么说定了,说真的,虽然你闺女口口声声说对方没有半点武力,但我老牛心中真的很怕他,能不交恶就尽量不交恶,如果可以的话,把我闺女送给他老子都心甘情愿,就是不知道对方稀罕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