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慧剑十万柄,斩尽世间仇敌不平事,面对将一生托付给自己的人,一切皆是枉然。”
心里千头万绪,摇摇头,白杨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说:“喂,是邱叔叔吗?我是白杨……”
昨天和邱国荣说过,要去看看他们的研究成果的。
其实,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多平白无故的让步和宽容,律法纵然宋家的所作所为,看似白杨的一句话就解决了,可很多事情不用说明,白杨也是需要付出的,这次去看所谓的研究成果,大概就是去还国家的这个人情。
这些东西白杨不打算告诉宋家,毕竟哪怕他付出点什么,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微不足道的。
哥们,我并非不懂你,这个时候应该和你喝酒解闷,但那只会让你难堪,这种事情需要你自己走出来,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妈的,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居然会想那么多,这还是我吗?
秦岭深处,卫星都拍不到的地方,看似荒郊野岭,实则这里防守严密到极点,方圆百里,哪怕一只蚊子飞过恐怕都会先检查一下是公是母。
地下,一个坚固的房间中,华夏神秘第九处处长邱建国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对前方一人严肃道:“于年军,你确定吗?”
“领导,我想得很清楚,确定。”对面的于年军点头道。
点点头,邱国荣说:“既然确定的话,那么请到这里来签字。”
说着,他将桌子上的一张协议推了过去。
于年军,二十六岁,十八岁参军,表现优异被选入特种部队,几年的军旅生涯中出色的完成过多次任务。
但人的命运就好比三节草,不知哪节好,他为国出力,家里却出事儿了。
在他的老家,他有一个未婚妻,长得很漂亮,等着他退伍后回去结婚,可是,镇上镇长家的儿子看上了他的未婚妻,用尽手段想强娶,他未婚妻不从,不惜吃耗子药死去,死前给于年军去了一封信说清楚原委。
当于年军受到信赶回家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