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走入了寒缡的洞府,轻轻一叹:“你在这极北之地,呆的倒是舒服。”
“你若是想像我一般,随时都可以!”寒缡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笑了笑:“晚了!这句话你在我成道之时和我说,必然来得及,如今可是晚了。”
看着玉独秀,寒缡奇怪道:“你前两天刚走,怎么又有时间来我这里。”
玉独秀闻言沉默一会,不知道敖乐之事该如何说起。
“我已经知道了”寒缡看着玉独秀,眨了眨眼:“你忘了,你我心意相通。”
“我倒是忘了,你既然知道,也省的我开口”玉独秀苦笑。
“敖乐还是太单纯”寒缡叹了一声:“你将敖乐封印起来,何时才能恢复功力?”
玉独秀摇摇头:“不知道。”
“唉……”寒缡叹了一口气:“你果真是心软的,其实敖乐爱你是真的,但你没必要和我解释,本宫是真的与敖乐断绝了干系,蛟龙一族与龙族不共戴天。”
玉独秀闻言坐在寒缡身边,端起了案几上的茶水,寒雾升腾,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水进入肺腑,冰寒彻底,似乎能叫人安静下来。
寒缡面色一红,没有多说。
“还是极北之地安静祥和,与莽荒比起来,似乎是另外一方世界”玉独秀放下茶盏。
“你到底在谋划什么?你这些日子的威风,我可是亲眼所见,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寒缡看着玉独秀。
“压抑的太久了,总该爆发一下,然后舒缓舒缓”玉独秀手指抚摸着身前的案几,缓缓站起身:“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
“那就是你有算漏的地方”寒缡看着玉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