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鹤的一个弟子,就朝篮球场上面丢了一根木棍,落在张云鹤身前。
张云鹤深吸了口气,一脚挑起地上的乌木棍,猛的一抖,两米长的长棍前端登时闪电般划出直径一米多的圆圈,呜的一声恶风响起,面前空气仿佛被一下子打的爆了。
乐海只是轻蔑一笑,仿佛根本不把张云鹤放在眼中。
张云鹤也顾不得乐海没有用器械,他刚刚被乐海击退,已经是丢了脸了。
再者,如果乐海真的也用器械,张云鹤实在是没有什么把握。
如今,只有趁乐海轻敌,尚有取胜可能。
他上前两步,猛一扭腰,借助扭力和身体惯性,乌木棍卷起一阵恶风,重重朝乐海拦腰扫去。
只见乐海纵身而起,避开张云鹤一棍后,脚下发力,身子腾空而起,如猛虎扑食一般,朝张云鹤扑了过去。
他人在空中,已经朝张云鹤当胸打出一拳。
张云鹤没想到对方速度这么快,他刚刚招式用老,来不及出棍化解对方攻势,只能双手持棍架在胸前抵挡。
“咔擦!”
乐海一拳将坚实的乌木棍打成两段。
张云鹤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连连后退。
纵然张云鹤退的飞快,但还是没有办法化解可怕的冲击力,在后退了十几步后,跌了个四肢朝天。
张云鹤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不过并没有继续对乐海发动进攻,而是朝旁边跳出去好几米远,用惊惧的目光看着乐海。
乌木棍有多么坚实,张云鹤心里最清楚。
他的魂都吓飞掉了!
看见云城定海神针都吓跑,全场顿时陷入死寂当中。
凌远山的脸色,已然变的有些苍白。
“还有谁?”乐海并不屑对张云鹤死缠烂打,只是用轻蔑的目光扫视全场。
乐海目光所到之处,大家纷纷难堪地移开视线,不敢和乐海直视。
“谁是林天成?”乐海又问一声。
几乎是出于本能,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林天成身上。
看见林天成竟然和凌墨晴拥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深情接吻,所有人都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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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
好大的口气!
十三鹰中的老大牛保国都被乐海吓破了胆,这人竟然还敢口出狂言!
大家齐齐转头看去。
只见角落一人,六十来岁,体型偏胖,上面穿一件白色布扣大褂,下面是一件黑色灯笼裤,他手里拿着一个茶杯,正低头吹着浮在水面的茶叶。
老人身后,还站着几个精壮男子。
“是张云鹤大师!”
“八卦掌传人张云鹤大师?”
“不是他还有谁。”
“难怪敢这么说,张大师可是我云城武术界的定海神针……”
一群名流看见张云鹤,情绪纷纷激动起来。他们巴不得张云鹤狠狠教训一下乐海,乐海可是把他们都吓的不轻。
欧阳鹏程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僵硬,变的说不出的阴沉。
凌远山脸上则是露出几分喜色。
在请十三鹰的同时,凌远山就接触过张云鹤,不过并没有见到张云鹤本人,只是见到了张云鹤的亲传弟子。
张云鹤的弟子当时就告诉凌远山,要张云鹤出手可以,凌远山要拜师。
拜张云鹤这种人为师,可不是随随便便喊一声师父就可以的,而是要有传统的师徒礼仪。
要知道,传统的师徒关系仅次于父子关系。
即俗谚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投师如投胎’,‘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入师门,全由师傅管教,父母无权干预,甚至不能见面。
凌远山若拜张云鹤为师,自然是要任由张云鹤摆布。
这也是凌远山宁愿拿出集团盈利百分之二十给十三鹰,也不愿拜在张云鹤门下的原因。
只是,看见十三鹰不是乐海对手,凌远山已经在后悔了。
如今,看见张云鹤也来了现场,而且主动开口,凌远山身陷绝境,哪有不依之理?
“恳请张大师出手。”凌远山对张云鹤抱拳。
张云鹤把茶杯递给一个弟子,拾阶而下。
欧阳鹏程站起身,道:“还请张大师看在乔家的面子上,不要插手。”
张云鹤已经来到篮球场,道:“如果乔家愿意就此罢手,我可以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