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知酒稍稍恢复些许理智,也不管樊雾看不看得到,瞪着眼睛开始放狠话:“你给我等着,我,我要把你告上法庭,亲手把你这个强/奸/犯送进监狱,嗝——你等着吃牢饭吧!”
樊雾:“好。”
桑知酒泪流不止:“我要让你声名扫地,让你那些脑残粉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樊雾:“嗯。”
桑知酒抽抽噎噎:“我不会接受和解的,等你成为阶下囚之后,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道歉认错!”
樊雾:“行。”
“我还要你赔得倾家荡产,呜呜,让你流落街头,每天吃烂菜叶子!”
“可以。”
“……”
絮絮叨叨发泄了一通,樊雾的态度配合得不可思议。
桑知酒嘴巴都说干,实在想不出其他报复手段,干脆闭了嘴,专心放声哭泣。
樊雾有些迷茫。
她记得自己应下了对方每一个条件,却无法理解身下人为什么还哭得这么肝肠寸断。
额角本就因为酒精的关系隐隐作疼,桑知酒这么一哭,她心头愈发烦躁。
“不是已经都答应你了吗?”她皱眉道,“别哭了。”
桑知酒砸吧一下嘴,誓死和她对着干:“……我,我哭,关你什么事?”
樊雾稍稍抬起上半身,松开对她的压制,妥协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安静一点?”
桑知酒顿时感觉自己又被羞辱了一遍。
她在为刚发生的荒唐情/事委屈,而樊雾却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吵到她。
想到这里,她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怒极朝对方身上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