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年轻的约翰,却让拉斐尔觉得有些束手束脚——他的年龄,足以成为约翰的父亲。倘若算上心理年龄,他已经比莫拉蒂和老罗布森加起来都老朽。
他是要采用怀柔手段,还是把这个蠢货喊来米兰,像收拾哈维尔那样随时随刻给他一鞭子?
拉斐尔难得踌躇了。
“想听听我的建议吗?”“兔子”说。
“说!”
“他对您是心存芥蒂且高度警惕的,我想这很正常,因为在他的生活中您几乎扮演了全知全能的上帝的角色。您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但事实上,即使换成脾气很不错的梅西和艾马尔,他们一样会在意,会不满。”
“你是让我给他更多的自由?然后让他做出一堆蠢事?”拉斐尔反问。
“您是个控制狂,但不代表您要控制约翰的一切——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些吗?”
这份过于直白的指责让拉斐尔沉默。
他的确是个该死的控制狂!
他尤其不能容忍身边的人该死的犯蠢!
“不得不说约翰在某种程度上和您有些相似,我能理解为什么您们能成为朋友,直到生命最后一刻,您都在保护他。”
“这都是因为你他妈的把我炸成了一团碎肉!”拉斐尔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失控”,甚至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并没有,事实上您尸骨无存。我已经就此道歉过很多次了,让我们来谈谈约翰的问题。既然您在他的生命中已经足够神秘,那么我用一段时间来让他了解您,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