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近的距离,让他得以完整的窥探到了它的美。
他好奇中带着新奇的目光,在两只眼睛上游移,他发现虹膜上的花纹其实并不相同,这让他想到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
正当他想要开口,询问拉斐尔有没有观察过自己的眼睛,他想知道拉斐尔会不会为自己拥有这样漂亮而独特的虹膜骄傲,可这让他突然发现,他不能开口——
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不像话,不像话到拉斐尔的头再低一点,或者他稍稍踮高脚尖,他们就要亲在一起了!
不对,去他的踮脚尖,他为什么要踮!
艾马尔往后靠了一步,尽管他的小腿已经抵在了床头柜上,但他还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往后倾斜一些,距离这家伙远一点。
他刚刚后撤一步,拉斐尔的头却先低了下来,艾马尔感受到自己的t恤被拉斐尔的胸口打湿,从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力更是全数涌向了他,也包围了他。
但这都称不上过分,因为更过分的是在他克制着都不敢放松呼吸的时候,拉斐尔的鼻息却随意倾洒在了他的耳侧,脸颊,明明是轻轻的自然的呼吸,却让艾马尔的脸红得像是被沸腾的水汽蒸烫过。
太贴近了!
太亲昵了!
艾马尔皱起眉看向“入侵者”,想警告他,不能开这种玩笑,还有他屁股和腰向后悬空得像是和腿部脱节了,他很不舒服!
拉斐尔明明在注视着他,依然没有后退,而是微微探头,保持着这样过于亲密的距离和姿态,用艾马尔认为是“审视”的眼神看着他,并终于开口,让声音就在他的耳畔传入他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