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吸”完了睡着的小天使,艾马尔毫不犹豫跟拉斐尔一边挥手说晚安,一边走向房间。
这家伙得去洗个澡,他则需要回到房间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当然也得想想怎么应对队友、媒体对他手上戒指的盘问,或许还有父亲和安德烈亚——他们不可能不好奇他怎么变成了独身主义者。
瞧,这些麻烦都是这枚戒指带来的。
这样想的艾马尔却在回到房间后很快就被睡意侵袭。
他今天踢了一场比分交替,直到最后也不敢放松大意的精彩比赛。
停车场的那一吻,拉斐尔30岁就退休的计划和这枚戒指让他又惊又喜又怒,但他的心里有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期待。这些也耗费了他的心力。
就要陷入梦乡的时候,他突然睁大眼睛,怒斥道:“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如果有必要的话。往里挪挪。”拉斐尔拍拍他的腿。
艾马尔不情愿的给他让出了位置,并且没忘守护自己的枕头。
可拉斐尔居然带来了枕头,就那么放在他的枕边,带着沐浴后的温热气息躺在了他的身边。
艾马尔几乎是下意识的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在确认他有吹干后才打算松手,拉斐尔却一把攥住,轻轻亲了亲。对他睡觉也没有将它摘下深感满意。
“你够了。”艾马尔敦促他,“快睡!”
拉斐尔松开他的手,看他侧身背对他也不以为意——他可以自己凑过去,这个姿势分明很好抱住。
所以他在一秒后就搂住了艾马尔的腰,在寂静的夜晚甚至能听到艾马尔过于急促的心跳和并不均匀的呼吸。
他没有再刺激他的乖男孩,惬意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