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盯着小纸人看了一会儿，纸人可能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蹦跳得十分活泼，配着韩琢响在耳边性冷淡一样的声音，让她产生很大的割裂感。

小纸人跳进许灵的上衣口袋里。

一上午的课上完，小纸人都安静如鸡，许灵杵着下班转笔，看着自己的上衣口袋：

“怎么这么安静，出来陪我说会话。”

口袋轻微地动了一下，伸出来一只纸质的尖尖的小手。

小纸人抓着许灵的校服衣襟一点一点往下爬，又怂又萌。

许灵：“……该说你是人格分裂呢，还是该夸你可爱？”

纸人歪头：“嗯？”

许灵没忍住笑了起来，伸出纤纤玉指，用撸猫的手法挠挠小纸人的下巴。

“许灵，这道题你上来做一下。”数学老师喊。

小纸人慌忙钻回她口袋里，手脚并用，许灵怀疑自己看到她头上冒出的隐形汗滴。

数学老师：“笑什么，这么喜欢被老师叫做题，老师给你本新的练习册，明天都做完交上来。”

小纸人扒在衣兜上，闻言瞧瞧仰头看了眼许灵。

许灵倒没什么其他表情，上台接过粉笔刷刷刷就把题解了。数学老师也没难为她：“回去吧，认真点，能考清北的苗子那么容易满足。”

班级里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有羡慕有嫉妒，许灵全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