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群的声音立刻传来:“了解,我也正前往下个地点。”
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毓卿背着手走到了自己已经无法起身的师弟面前,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然后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就自顾自的隐没在了黑暗中。
他好奇,但他不能有任何异动,他不能在这种场合和师弟有任何的交集,哪怕是说上一句话,回去之后他都可能成为阶下囚。
掉脑袋的……会掉脑袋的。老猴子绝对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他的实力足够无视那些暗杀者,但绝对不会对背叛者和欺诈者有半点情面。
在毓卿离开时,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呼噜震天的醉汉并准确无误的记下了这个人的长相,微胖、满脸络腮胡、身穿破旧的衣裳、浑身馊臭味。
从这些特征开来,他和任何一个拾荒者、无家可归者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然而他会是个普通的无家可归者?显然不可能!直接用同样的招数一击把老师视若珍宝的师弟打成重伤,这个人究竟会是谁?
带着疑问,毓卿继续搜索小猴子去了,虽然他明明知道她们两个已经再归队的路上,但却仍然进行所谓的地毯式搜索。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
张群坐在公厕的顶上,旁边是吸着一瓶酸奶的猴爷,俩人坐在那看着毓卿离开的背影,轻声交谈。
猴爷扔下瓶子,又从口袋里捞出一瓶插上习惯:“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等有空慢慢给你解释。”
张群斜眼看了猴爷一眼:“这是厕所,麻烦你别吃东西了行么。”
“我没吃啊。”猴爷三两口吸光一瓶哇哈哈:“我是喝。”
“有区别么?”张群摇摇头,指着正在试图挣扎起身的刺杀者:“那个家伙怎么办?要不要灭掉他?”
“有必要么?”猴爷伸了个懒腰:“你以为就他一个人?你好歹也看看谍战片啊,毓婷的那个老师可是个老狐狸,智商可高。他绝对不会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毓婷只是他的棋子之一,甚至我觉得他是故意想让毓卿暴露的。”
“何以见得?”
张群说话一概很简单,没有太多的修辞语调,不会像猴爷那样说什么干什么都带着一股子浮夸风:“故意暴露对他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呢。”猴爷耸耸肩,指着地上那个醉汉:“那个家伙我才是感兴趣的,我是顺着他的气息才过来的,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