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叶藕桐有些捉摸不透,反正“沉稳内敛”这一点毋庸置疑。
“既然如此,那等放榜之日,咱们再一起迎接荣光!”
说着,举起手中酒杯:“干了!”
陈三郎微笑着,一饮而尽。
翌日早上,叶藕桐果然就匆匆离开客栈,出了内城。
陈三郎倒不急,在楼下吃早餐。期间碰到两位熟人,楚云羽和柳清辉。纵然刚考过最重要的会试,可书痴依旧书不离手,嘴里时不时念诵几句“之乎者也”。看来他这个习惯,已经彻底长在了身上,无法改变的了。
见状,陈三郎有些猥琐地想,若柳清辉洞房花烛夜,也如斯念念叨叨,那洞房该怎么进行?
楚云羽一脸忧伤,吃包子吃得没精打采。原来他会试最后一场考砸了,一道时务策论做得磕磕绊绊,出了岔子。
陈三郎安慰道:“不用太过担忧,只要综合起来分数足够,依然能考中。”
会试贡士,取足额三百人,取士比例还是比较高的。
楚云羽露出一丝苦笑:“多谢道远吉言。”
“你们不出去玩一玩?”
楚云羽回答:“还有二十天放榜,懒得走了,就留在客栈中,有空多睡会觉吧,养养精神。”
“也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排选择,无可厚非。
吃罢早饭,与两人告辞,陈三郎也不背书筪,两手空空出内城。在路经门口的时候,不禁抬头望了一眼大门上的门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