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陈三郎身边有些能人,身手不凡,也得人数围攻。
然而不管怎么算,元哥舒张口要求的兵甲数量也是多得离谱。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这兵也不是随便能用的,出门就要消耗资源,用兵跟用钱一个道理。
元哥舒神色坚定:“叔父,泾县固然为弹丸之地,但不容小觑。父亲大人派遣小侄前来,便是绝不容许失败。故而用兵当万全,丝毫不得怠慢。”
抬出了元文昌,元化成虽然心有不愉快,可也不再争辩,元文昌可是出了令牌,元哥舒能便宜行事,拥有随意调动兵甲的权力。元化成虽然是长辈,最多也就从旁劝说,却不敢违抗。否则的话,闹到元文昌那里,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元文昌军旅出身,毕生功业都是马上所得,治下严格近乎苛刻,不近人情。
定了出兵的事,元哥舒带着四名亲随离开府城衙门,转过几条街道,拐进一座房子里头。
这房子很是方正,高墙少窗,颇有几分森然之色。
里面有人把守着,见到元哥舒进来,赶紧跪拜行礼。
元哥舒摆摆手,问:“人在哪儿?”
“就在后院。”
当即迈步,进入后院,推开一间厢房,里面的人被吓了一跳,抬目看来,慌张跪拜,两股战战,不敢吭声。
“抬起头来!”
元哥舒喝道。
那人颤巍巍举头,见其神色恓惶,赫然是陈三郎的大姐夫陆达。
陈三郎大姐远嫁南阳府,姐夫陆达为官吏,家境还算殷实,由于距离远,并且门户相差,对于娘家的感情甚是淡薄。当初陈三郎到南阳府考院试,曾经到姐夫家串门,饭没吃着,反而憋了一肚子气。
后来时过境迁,陈三郎高中,衣锦还乡,陆达好一阵懊悔来着,只是两家关系,再难恢复。
当下,却不知何时这陆达竟被元哥舒软禁在此。
元哥舒坐下,斯条慢理地道:“陆达,你想不想荣华富贵,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