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过头了呀。
可能说什么呢,面皮不能丢,必须挺起来。
于是乎,熟悉的声音第三次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上,红烛已经燃烧到了根部,剩最后一小截了,烛火摇曳,微微有些动摇。
陈三郎已经觉得手脚不怎么受控制了,酸软酸软的:“什么?还要来?”
他大吃一惊,赶紧起床。
许珺娇声道:“三郎,你要去哪儿?”
“娘子稍等,我去喝口酒……”
也许,还得贴两张膏药。
陈三郎心里想道,这时候,觉得岳父和道士送那两样东西来,真是聪明绝顶,太有先见之明了。
惨了,之前把酒和膏药随手扔在书房中,这一时间怎么好找去?
陈三郎一张脸成了苦瓜脸。
……
府衙之上,宴席到了尾声,宾客们开始退席散去。
吃得肚子滚圆的逍遥富道打着饱嗝,很没高人形象地用一根竹签慢慢剔着牙缝。
左右两边,清风明月也是满嘴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