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月吧,程家老爷子说的。”
“那老家伙故意把你放在我对面!想让我提点提点你,做梦!”
“用不着您老提点,我不会画画。”
“你这无赖的性格是随谁啊,你真是徐道远的徒弟?”
“如假包换,对了,我还有个师兄,老先生认得么?”
徐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晚饭已经被他吃得了一粒都不剩了,这时候打着饱嗝说道:“听说叫楚白,来头不小的样子。”
“哼,程昱告诉你的吧,他没说楚白是谁?”刘衣守撇了眼对面的少年,问道。
徐言摇了摇头,道:“没说,就说了一句什么白袍浴血归,深宫兰未留。”
“楚白袍,曾经受过剑魔的指点,倒也算得上你的师兄吧。”刘衣守品着茶,点头道。
“楚白袍?到底什么来头?”徐言瞪大了眼睛,无比好奇地问了一句。
“想知道么?”刘衣守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夫不告诉你。”
一句老贼,硬生生被徐言咽了下去,对面的老家伙修为不低,真要惹恼了,自己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正好缺个童子磨墨,小子,帮老夫磨墨,待我这副山河图成卷,就给你讲一讲楚白袍是何许人也,怎么样。”刘衣守放下茶杯,看向徐言。
“行呀!”徐言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下来,自己也把牢门推开。
关他的天牢并未上锁,他又不是真来入狱,天牢里的狱卒得到了左相的吩咐,哪敢当真落锁,即便刚才送来的晚饭也是四菜一汤,把徐言当成了大爷,而不是罪囚。
串门一样来到老者的牢房,徐言很自居的开始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