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灵诀无效！

连王蛇的本命禁制都能缩小的缩灵诀，曾经是徐言最为熟悉的法门，可是到了真武界，别说一只老迈的水母，居然连灵石都无法缩小。

难道是灵力不够？

筑基程度的灵力，足以缩小下品灵石，说明缩灵诀无效的缘由绝非灵力不足所致。

如果不是灵力不足，剩下的原因只有一个。

“张曲……”

想起瓶中界的一位故人，徐言叹了口气。

张曲曾经修炼缩灵诀二十多年，而他的师父则耗费了一甲子的时间，那两个精通缩灵诀的师徒，没有一人可以缩小灵石。

当时徐言还以为对方只是不愿透露缩灵诀的真相，如今看来，缩灵诀无法缩小带有灵气的东西，而他徐言能以缩灵诀缩小很多灵气之物，说明瓶中界的天地规则，对徐言已经无效。

或者说，他徐言拥有着打破瓶中界规则的能力！

真武界的灵石无法缩小，而瓶中界的灵石却可以缩小，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让徐言心神一震。

“瓷瓶是一件异宝，可自成一界，如果无视此界规则，恐怕只有瓶子的主人才能做到……”

心中的自语，带着一丝震惊，因为徐言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奇异的瓷瓶会是他自己的东西。

“徐师兄，我们还是走吧，这几个灰囊拿不到了，保命要紧啊。”费材在一旁惊惧地说道：“我们去别处找找吧，这里太危险了。”

从震惊中恢复，徐言的目光一沉。

“巨灵水母从来不会上岸，是吧。”徐言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