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点点头,阿乌吃的一种大虾可不是寻常的海虾,而是一种妖兽,一身金色的甲壳堪称刀枪不入,还生有两只大螯。
“要活的?说晚了,这只就是活的,现在被咬死了。”阿乌龇起牙,让徐言见识见识他那锋利的牙口,原来这位吃虾不吃熟的,专吃生的。
“金皮虾你也生吃啊,不怕扎嘴。”徐言无奈说道。
“吃个虾算什么,海蟹我都生吃,阿乌牙口最好了!”
“以后让你尝尝房角石的味道,生吃应该不错。”
“房角石不是房角的石头么,石头咯牙,别想骗我,我才不傻!”
和钱千千四处行善的这几年,阿乌明显聪明了几分,至少知道石头咯牙了。
“师尊,酒来了!”
出去准备新酒宴的钱千千又溜了回来,喜笑颜开的捧来新买的灵酒,又摆上一桌更加丰盛的美味。
为师尊洗尘,岂能吃阿乌剩下的剩饭剩菜,再说了就算钱千千想省钱都不行,因为阿乌根本就不会留下剩饭剩菜,上桌就一定风卷残云,一个米粒都不剩。
重新摆好酒菜,屋子里只有三人,徐言品着灵酒问道:“徐大善的名号如何了,是不是名声很臭。”
“没有没有!善公子的名声大得很!我和阿乌很卖力了,这两年连元婴都揍了几十个。”钱千千越说越底气不足,唯唯诺诺地说道:“师、师尊饶命,是千千办事不利,善、善公子的名声的确不怎么好……”
“算了,念你还算诚实,下次给你找个好搭档。”徐言没有怪罪钱千千,而是暗指阿乌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饭桶。
“我就是好搭档!下次还找我帮忙,管饱就行!嘿嘿。”阿乌听不出好赖话,还在开心的毛遂自荐,殊不知他早被人家刻上了饭桶的标志。
“拿着这块令牌,去坊市的客栈见一个叫吴昊的人。”
将地剑宗的一块身份令牌交给了钱千千,徐言吩咐道:“以我的名义让他走一趟地火洞,找到胖长老徐子剑,将小师叔让他炼制的东西运出来,你负责接收。”